物。
“没事。”栾和平安慰道:“让她拿着吧。”
那些东西,很多都进了打投办的口袋里,要么说是油水单位呢。
他要是想刮油水,也能带保卫处的人去抓,厂区也有这样的地下交易场所。
栾和平说没事,她就放心了。
“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。”林玉琲问,这会儿还没到下班时间。
“忙完了。”
媳妇儿跟朋友出去耍,他中午都没回家,加班加点儿把手头上的工作做完。
“对了,师傅说让我们晚上去他家吃饭,有鱼,还有半扇羊。”
他顿了顿,说:“一会儿一起过去,你今天遇到的事,再跟师傅说一遍。”
姓高的滑不溜手,他一时半会儿没办法给他来个狠的,但他师傅不一样,不管是论地位还是论资历,都能指着姓高的鼻子,把他骂成孙子。
好歹先出口气。
林玉琲:“……”
好家伙,告连环状是吧。
行,她有经验,幼儿园的时候被小男生扯坏小辫儿,就是哭着从老师告到妈妈再告到外公外婆。
“对了,我带了樱桃回来。”林玉琲想起来,“一会儿带去师傅家吃吧,我先洗点儿你尝尝,可甜了。”
“行。”
栾和平看她心情变好了,自己心情也跟着变好。
林玉琲去洗了一小碗樱桃,过了一遍水,这些小果子越发显得剔透,跟宝石似的。
“你尝尝。”
栾和平捻起一颗吃了,林玉琲期待地望着他:“甜吧?”
他点头:“甜。”
“我们吃完了就去师傅家,让师傅也尝尝。”
林玉琲捧着碗跟栾和平分食那碗樱桃,清甜的果汁溢满口腔,吃得停不下来。
就剩下最后几颗了,林玉琲捻起一颗,塞进嘴里,表情顿时一变:“唔——”
“怎么了?咬到舌头了?”栾和平紧张地捧起她下巴,凑近来看,“我看看。”
林玉琲一张俏脸皱成一团:“酸。”
酸?他吃的不酸呀。
栾和平一脸不解的表情,让林玉琲感受到张小满当时的郁闷,这酸果子,没吃到的人,根本不懂有多酸。
“很酸吗?”
他还问!
林玉琲恶从胆边生:“你尝尝就知道了。”
她猛地抬头,唇齿沾染着樱桃的酸甜,朝着面前的男人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