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能掌控的京市,霍厌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带走了孟晚溪。
他甚至连孟晚溪的踪迹都查不到!
这就是两人之间的差距,宛如天堑鸿沟。
傅谨修的手指紧握,在他用力之下,掌心已经慢慢干涸的鲜血再一次冲破伤口流了出来,将领带一点点浸湿。
秦助看着他一只手攥着领带,手心血越流越多,而他却恍然未觉。
总有一天,他会踏平这所谓的鸿沟!
傅谨修咬着牙,从牙齿缝挤出一句话:“长风,我是不是做错了?”
秦长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,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事。
“老板,我曾提醒过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