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越花园时,路上全是草木,白天看着是花木扶疏,绿影婆娑,但是到了夜里,这些花木就张牙舞爪,怪诞无比。?微:¢趣o<§小\说aa网§> ?1|更;新μ$?最?¥快@
扶着韩舒宜胳膊的清云,看着一路的树木影子,狠狠打了个冷战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没事,奴婢没怎么走过夜路,不习惯。”清云解释着。
“别慌,慢慢走就是,咱们这么多人。”韩舒宜让金锭把灯笼举高些,试图照亮更多的地方。
不过在没有灯光污染的年代,夜里黑是真的黑,伸手不见五指,灯光能照亮的地方也有限。
韩舒宜伸手捏着清云和清月的手,一边一个,“既然路上无聊,我给你们讲个故事,怎么样?”
“好啊,什么故事?”
“嗯,就民女和国王吧,从前有个很古怪的小国国王.....”
韩舒宜开始讲一千零一夜的故事,这种短小故事很适合闲聊,不知不觉就说完了。
宫人的注意力被转移到小故事上,浑忘了自己还在走夜路。
听完一个小故事,清月还意犹未尽,催促着,“再来一个,再来一个。清云,你拉我袖子干嘛?”
清月看着清云的眼睛越睁越大,越来越惊恐,扯袖子的手,抖如筛糠。_l!o*v!e*y!u?e¨d?u.._n!e.t¨
最后干脆眼睛一翻,晕了。
清云不是爱开玩笑的人,也不能表演的这么逼真。
清月瞬间觉得后背发凉,明白刚才清云肯定是看到什么吓人东西,才会这么害怕。
沙沙沙,她听到背后有衣物摩擦声,声音近的,就在自己的后背上,有什么凉丝丝的东西,落到后脖子上。
清月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,回头去看,猛然看到一张惨白的脸,垂落的发丝,赤红的眼眶,还有顺着眼眶流淌的血泪.......
咚,清月立刻步了清云的后尘,眼睛一闭,晕了。
金锭和银锭旁观看的更清楚,他们眼睁睁瞧着清月的后背冒出一个白影子,披头散发,鲜血横流,张牙舞爪的朝着清月后背而去,吓的嗷呜一声,跳着脚到处乱窜,躲在假山石后不敢冒头。
银锭更是三下就窜到假山上去了,速度之快,生平罕见。
他们倒的倒,散的散,白影就飘到韩舒宜的前头,带着极大的压迫感,伸出枯瘦带着疤痕的胳膊,上头指甲足有一寸长,眼看就要插到韩舒宜的脑袋里。
指甲红红的,有粘稠的液体流动。
韩舒宜抬起头,仔细观察指甲上的纹路,跟白影对视。.k?a\n′s¨h+u\w_u~.?o′r*g\
昏暗光线下,实在什么都看不清。
白影动了动,围绕着韩舒宜转了一圈,像一阵青烟似的,又飘走了。
没一会儿,什么都看不见了,只留下一地吓坏的人。
韩舒宜记下它飘动的方向,这才过去叫人。
“醒醒,醒醒!”
金锭和银锭吓的哇哇大哭,互相抱着瑟瑟发抖,“有鬼,有鬼啊,主子!”
“啊啊啊啊!”又是一长串的尖叫。
韩舒宜无奈撇嘴,“对,有鬼,但是你主子我一身正气,被我吓跑了。”
“啊?”
“有没有听过鬼怕善人?我一身正气,诸邪辟易,什么都不怕,你们瞧,我是不是好好的?”
韩舒宜转了两圈,一点事儿没有。
这种程度的惊吓,比如恐怖游戏的开门杀,转弯杀,容易多了。
她去捡灯笼,七八盏灯笼都被吓的扔地上,熄灭了,幸好金锭揣了火石,重新把灯笼点燃,他们握着灯笼,才找到一点安全感。
“别怕,阴阳两隔,就算是鬼,也不能随意伤人的。否则在地府里算起账来,他们还要倒欠阳间的人,要下油锅炸的。阎王老爷自有天眼,能看的清清楚楚。”韩舒宜耐心安慰他们,“咱们又没做亏心事,凭什么来找咱们?”
她镇定的态度感染了金锭银锭,他俩一想是这个道理,腿也不软了,不抖了,站起来去唤醒清云清月。
等二人醒来,又把韩舒宜的理论重复一遍,才安抚好其余的人。
他们互相搀扶着,躲在韩舒宜背后,活像老鹰捉小鸡,带着一串的人,小步小步挪回嘉宁宫。
看到熟悉的殿宇后,简首热泪盈眶,哭出来了。
韩舒宜吩咐人给他们倒热糖水,暖暖的一剂灌下去,又安排彻底点灯,免受惊吓。
今夜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