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了一口气:“他是我儿子,整天不务正业,只想着搞什么音乐,”
“已经三十岁的人,一把年纪,不成家,每天就在街上瞎逛,他是来问我要他的吉他。”南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因为她和母亲的关系也不好。她知道母亲也关心她,但是她却无法认同母亲的观点,也受不了母亲动不动的歇斯底里。南烟好像从未真的了解过,父母的真实想法。他们不属于一个时代,难免会有观念差异,南烟也尽量去理解。母亲很累,她也很累,她找不到答案。她尝试着带母亲去见识更大的世界,企图让母亲能够理解她。但母亲待在自己的世界,不愿意出来。她知道,这是需要勇气。所以,她在等,等母亲愿意的时候。老板说起她儿子的事情。她儿子喜欢音乐,高中就辍学,和同学弄了一个乐队。后来,他们几个同学纷纷选择放弃,现在只剩下他和另外一个女孩。但是直至今日,他也没有弄出名堂来。只是每日在街上游荡,时不时回来找老板要钱。老板已经心寒,不再管他。不会再问,他打算什么时候找个工作,试着找个对象,结个婚,过安稳的日子。老板说着,声泪俱下,话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,语气惋惜:“和他一起的那个女孩,人特别好,又聪明又能干,还对他真心实意,”“我说,他应该好好和人家在一起,他却不听,”“人家那么漂亮可人的女孩,追她的人排着长队,却眼瞎,非要这么个废材,”“要不是喜欢他,怎么会这么多年,死心塌地地帮他,一直陪着他,”“他却不知道珍惜,他再这样蹉跎下去,只会失去所有,”“可惜,这么好的女孩,白浪费这么多年的青春,就陪这么个破玩意。”南烟听得出来,尽管老板一直在骂她儿子,却依旧是在意他,只是爱之深责之切。南烟不明白事情的真实情况,又是别人的事情,她不便说些什么,只是柔声安慰老板。南烟没法去劝老板,或许在她儿子的角度,他也是很苦恼。毕竟,每个人都是站在自己的角度看问题,往往带着主观意味。但她还是不太认同老板儿子的行为。因为他太没有礼貌,对自己的母亲太过于粗鲁。“小姑娘,”老板抹了抹眼泪,遽然说道:“你这么善解人意,想来和家人的关系很好吧。”南烟顿在原地,这句话问倒了她,明轻见状,急忙为她解围:“老板,已经打扫完毕,夜深了,我们就先回去。”老板急忙应道:“好,你们快回去休息,有什么事就来这里找我。”明轻微微颔首,伸手抱起南烟,缓缓向楼上走去。′e/z-l^o·o_k\b,o\o/k/.¨c!o`m′“明轻,”“嗯?”“我爱你。”明轻知道,她又在难过,因为她想起自己的母亲。每次她这般委屈地向他示爱,都让他心疼不已。“阿因,”明轻声音低哑缠绵,软软地说道:“我爱你,我会对你好,好一辈子,别那么难过,好吗?”南烟没有回答,只是默默地搂紧他的脖颈,哭着咬他。泪水缓缓渗入牙印里,轻微的疼痛夹杂着泪水,带着咸湿的刺痛。他的心上的伤口被刺破,尖锐的灼痛似在伤口上撒盐。他的小姑娘受了太多委屈和苦楚,是他没有照顾好她。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,她的身体时好时坏,是他不能给她幸福。可他不想离开她。他舍不得她。明明他抱着她,他却怅然若失。他不知道未来到底在哪里?他不信命,却被命运左右。当时,那个算命先生留下一张纸条给他,上面写着:“尽快离开,否则小姑娘将会遭遇意外,最终不得好死,若不信,在此透露一个天机,三年后,小姑娘会另嫁他人。”这荒缪的言论竟然是真的,那其他的预测,是否是真的?阴霾笼罩在心头,她绵绵悠悠地吻他,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。他下定决心,不会离开她。他只有这一个愿望,就算是强求,他也要她。他会保护好她,绝不会让她遭遇不测。还有女装、旗装之类的。还要他穿给她看,要他摆各种姿势,她会拍照,还将其画下来,一一打分。家里的画册,都没有什么风景、人物、事物,基本上都是他的个人时装秀。光是内裤,就有厚厚的一本。家里的客厅只有一个毕业照和她的素描画。只要有人来,他就将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