犯啊?”
几个妇女捂着嘴偷笑。
贾东旭“腾”地站起来,脸色铁青:“刘海中!你什么意思?我儿子是捡的钱!”
“捡的?”
刘海忠冷笑,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,“派出所的通报写得清清楚楚,棒梗有前科,这次情节严重!”
秦淮茹的眼泪“唰”地流下来:“一大爷,棒梗真的不知道是假钱啊!他那么小,哪分得清……”
傻柱猛地拍桌而起:“一大爷!棒梗才十岁,捡到钱上交是美德,不上交也情有可原!您这么上纲上线,是不是太过分了?”
许大茂慢悠悠地嗑着瓜子,突然插话:“要我说啊,这钱来路不正。
十块钱可不是小数目,怎么就偏偏让棒梗捡着了?”
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贾东旭,“该不会是有人教唆的吧?”
“许大茂!你放屁!”
贾东旭抄起板凳就要冲过去,被几个邻居死死拉住。.小?税,宅. ·冕*废·悦?黩,
阎埠贵阴阳怪气地说:“老刘啊,这事影响太坏了。
咱们院年年评先进,这回可要黄了。”
“就是就是!”
许大茂附和道,“我听说少管所出来的孩子,以后连工作都难找!”
秦淮茹如坠冰窟,眼前一阵阵发黑。
她突然“扑通”跪在青石板上,膝盖磕得生疼:“各位邻居!我求求你们!棒梗真的是无辜的……”
她的额头重重磕在地上,“咚咚”作响,“要是非要惩罚,就惩罚我吧!我给你们当牛做马……”
贾张氏拄着拐杖冲过来:“淮茹!起来!不许跪!”
她恶狠狠地瞪着众人,“你们这些没良心的!欺负我们孤儿寡母!”
傻柱一个箭步上前扶起秦淮茹:“秦姐!别这样!”
他转向刘海忠,眼睛通红,“一大爷!棒梗己经受到惩罚了,你们还想怎样?”
刘海忠摸着下巴,故作沉思:“这样吧,等棒梗出来,罚他每天打扫院子三个月。
也算是劳动改造,大家说怎么样?”
“我同意!”
阎埠贵第一个举手,“正好让这小子长记性!”
“我看行。”
许大茂嬉皮笑脸地说,“就当将功补过嘛。”
秦淮茹浑身发抖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
她突然抓起地上一块碎玻璃抵住喉咙:“你们要是毁了我儿子名声,我今天就死在这儿!”
“秦姐!”
傻柱一把夺过玻璃,手上被划出道血痕,“你疯了!”
贾东旭愣在原地,酒醒了大半。
他从未见过妻子如此决绝的样子。
许大茂冷眼旁观,突然轻笑出声:“这是要演苦情戏啊?棒梗用假钱是事实,怎么还成我们欺负人了?”
混乱中,小当突然从人群里钻出来,抱住秦淮茹的腿哇哇大哭:“妈妈!我要哥哥!”
孩子的哭声像一把钝刀,割得秦淮茹心口生疼。
最终,在众人的劝说下,刘海忠勉强同意暂不处罚,但要等棒梗回来后再议。
会议不欢而散,但秦淮茹知道,这事没完。
夜深了,秦淮茹哄睡小当后,独自来到刘海忠家门前。
她深吸一口气,轻轻敲门。
“谁啊?”刘海忠的声音透着不耐烦。
“一大爷,是我,淮茹……”
门开了条缝,刘海忠披着外套,脸上带着讥讽:“这么晚了,有事?”
秦淮茹低着头,声音细如蚊呐:“一大爷,关于棒梗扫地的事……能不能请您高抬贵手?孩子还小,要是背上这个名声,以后……”
“现在知道求情了?”刘海忠冷笑,“下午不是挺硬气吗?还要死要活的。”
“我……我是一时糊涂……”
秦淮茹的指甲又掐进了掌心,“一大爷,您德高望重,只要您说句话……”
“秦淮茹啊,”刘海忠突然换了副官腔,“不是我不帮你。
这事关系到全院荣誉,我一个人做不了主啊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没什么可是的!”
刘海忠猛地提高音量,“棒梗犯的错,就该承担责任!你们贾家要是早管教好孩子,也不至于闹到今天这地步!”
秦淮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却倔强地不让它掉下来。
她转身离开时,听见刘海忠妻子在屋里嘀咕:“穷横什么呀,自己儿子不争气……”
夜风刺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