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赶紧的,青萝,让你准备的那堆新出的话本子呢?找人给本宫开始念!要带点声情演播的那种,动作场面得念出气势来!”
青萝:“.......是,娘娘。μD\萝£eo拉¢_小^*£说?3: ¤??无.?错-|内3容*?”
她一边应着,一边嘴角忍不住抽了抽。
阖宫上下,也就她们娘娘能把送陛下出征过得像放假。
戏没听多久,外面通传的声音打断了故事的悬念:“雪妃娘娘、惠妃娘娘到。”
“宣她们进来。”
说起来邓窈蒽很久没见到雪妃和惠妃了。
自从太后重病中风后,她们就没聚在一起过。
这些天权贺桉一首黏着她,也让她完全没有出去走动的机会。
乍一听她们到访,邓窈蒽心里还有几分高兴。
“臣妾参见皇后娘娘。”两人齐声行礼,规矩十足。
“起来吧,没有外人,坐。”邓窈蒽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露出温和的笑容,指了指放置着柔软锦垫的绣墩位置。
雪妃沐芸妆和惠妃王婉瑜依言坐下,见她面色红润,松了口气。
王婉瑜声音带着敦厚和关切:“娘娘气色看着比前些日子好多了。+x,s,a+n?y*e?w?u`._c¢o\m*虽说眼疾未愈,但精神头足,这才是顶要紧的。”
邓窈蒽莞尔:“有青萝她们精细伺候着,气色想不好都难。倒是你们,可还好?”
沐芸妆清冷的声音响起:“臣妾安好,娘娘放心,慈宁宫闭门养病,太医署按律供奉汤药,底下人约束得紧,并无波澜。”
她言简意赅,却传递了最重要的信息:太后一系彻底沉寂,翻不出浪了。
惠妃接口道:“是呢,如今咱们宫里也清静。丽嫔禁足,雪妃姐姐协理六宫事务一丝不紊。”
她顿了顿:“娘娘前头那段日子受了大委屈,如今可要好好将养。我们今日来,一是给娘娘请安,二来雪妃姐姐那儿得了些东西,想献给娘娘。”
邓窈蒽微微侧头,“哦?雪妃妹妹得了什么好东西?”她语气轻快,带着好奇。
雪妃示意身后的宫女上前一步,然后才开口:“并非什么金贵物事。是臣妾家中一位远亲,游历南疆蛮地行医多年,年前托人带回几张偏方古法和几味山野之药。”
“言道对内毒入经络所伤尤其有些古例记载。其中一味金鳞蛇涎草,据说生于极阴寒的蛇窟深处石壁上,对毒伤经络淤堵略有疏解之效,或许对娘娘的眼脉有一丝微末助益。.零`点-看′书/ ·已?发?布*最^新~章\节*”
她话说得谨慎克制,没有丝毫夸大其辞之意,却也表明了这药的来之不易。
邓窈蒽一喜,她有医学手册,自然了解如何治疗眼疾。
只是医者不自医,她看不见自己眼睛的状况,且对这个世界有哪些药材也不甚了解,一时间竟有些无从下手。
之前日日与权贺桉腻在屋子里,她也不急着治。
现在他出征,眼睛能恢复自然是更好。
“青萝,速去太医院,请黄院判即刻来一趟。就说本宫有要事相询,关乎眼疾用药。”
“是,娘娘!”青萝见娘娘如此重视,不敢怠慢,立刻应声小跑着去了。
一时间,殿内静了下来,只有暖笼里炭火细微的噼啪声。
邓窈蒽语气诚挚:“两位妹妹有心了,这份心意,本宫记下了。”
“娘娘言重了。能略尽绵薄之力,是臣妾本分。”
不到一盏茶的功夫,黄院判就脚步匆匆地跟着青萝进了殿。
他气息微喘。
这些日子仍未找到治眼睛的法子,本就忐忑,此刻被急召,心头更是七上八下。
“微臣参见皇后娘娘,惠妃娘娘,雪妃娘娘。”
“免礼,黄院判。雪妃妹妹献上一味药材,名曰金鳞蛇涎草。你且上前验看一番,此物于本宫之眼疾,可有用否?”
黄院判心头一紧,又是偏方秘药!
他恭敬上前,凑近鼻端仔细嗅闻,又用指甲刮下一点点粉末,细察其色泽质地。
脸色先是惊疑,继而凝重,最后变作了深深的犹豫和为难。
“娘娘容禀,此物确为金鳞蛇涎草无疑,其药性极为阴寒霸烈,更兼蛇涎之毒性与滋养之性奇妙共存。”
“但此药性太烈,入药剂量及君臣配伍,稍有差池,便是万劫不复啊!娘娘玉体贵重,眼脉尤是精微所在,受创尚未完全稳固,微臣实在不敢轻易断言可用与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