俯冲下来,立刻调转机头迎上去,“弟兄们,玩个特技!”
三十架FW-190突然集体拉升,在高空组成环形编队,然后像流星般俯冲而下,机炮在日军机群里炸开片火网。
有架零式试图撞向高鹏飞的战机,他猛地压杆,战机贴着对方的机翼擦过,机翼上的机枪扫断了零式的起落架。
那架零式摇摇晃晃地坠向地面,正好砸在日军的炮兵阵地上,引发的连环爆炸把三门150毫米榴弹炮掀翻了个个。
地面进攻中,豹式坦克群在汉江南岸遭遇日军的自杀式攻击。
有个日军军官抱着炸药包冲向坦克,履带刚碾到他的军靴,他就拉燃了引信,爆炸的气浪把坦克炮塔震得嗡嗡响,装甲上却只留下片黑印。
车长张磊探出头啐了口唾沫,用并列机枪扫倒冲上来的五个日军,“给老子用燃烧弹!”
装填手迅速换上弹药,炮口喷出的火焰瞬间点燃了整片战壕,里面传出的惨叫声让后面的步兵都皱起了眉。
下午三点,三师终于攻占日军的核心炮兵阵地。
阵地上的八门150毫米重炮还在冒烟,炮膛里的余热把积雪都烤化了,地上散落着日军来不及运走的炮弹,其中不少是没装引信的哑弹。
炮手赵卫国正往炮膛里塞新炮弹,这是他今天摧毁的第三门日军重炮,裤腿上还沾着上午炸飞的日军士兵的脑浆。
“瞄准市政厅!”他对着观测员喊,调整炮口角度时,发现炮架上刻着“明治西十一年制”的字样,“他娘的,古董还敢拿出来现眼。”
当夜幕降临时,汉城火车站的钟楼终于插上了红旗。
宋卫国站在月台的弹坑旁,看着士兵们把日军的太阳旗踩在脚下,远处的市政厅还在燃烧,火光映红了飘落的雪花。
作战参谋跑过来递上统计报表,纸张在寒风里抖个不停:“司令,此战共歼灭日军301247人,俘虏8762人,我军伤亡59832人。”
李云龙凑过来看报表,手指点在坦克损失那一栏:“才报废十二辆虎式?小鬼子的反坦克炮跟烧火棍似的。”
他忽然看见远处有列火车正在进站,车厢里探出的都是戴着钢盔的脑袋,“这是哪路援军?”
“是补充兵。”宋卫国望着那列火车,“从国内刚征的新兵,每人发了支56式,训练三天就拉上来了。”
他从口袋里掏出块压缩饼干,掰了半块递给李云龙,“汉城只是开始,前面还有平壤、元山……慢慢打。”
月台上,王铁蛋正帮刘志强包扎胳膊上的刀伤,对方的MG42重机枪靠在墙角,枪管上的血迹己经冻成了冰。
高鹏飞的战机从头顶掠过,机翼上的探照灯扫过站台,照亮了士兵们脸上的硝烟和笑容。
远处的枪声还在零星响起,但谁都知道,这场仗他们赢定了——当56式半自动步枪的枪声盖过三八式的枪响时,胜负就早己注定。